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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知阿铮二字倒像是刺痛了怀里的人,祁熹伸手推他,“骗人,阿铮不在。”
谢铮行眼眶微微发涩,“那阿铮呢?他去哪了?”
祁熹手一顿,眼里的泪水大颗大颗掉落,落在他的手腕上,灼人的紧,“丢了,我把他弄丢了,我找不到他。”
哭着哭着,面前的女子开始猛烈的咳嗽,谢铮行拍着她的背,将人搂在怀里往外走,低声道:“回来了,阿铮回来了。”
席琪被谢铮行带走,不是她不信任谢总,只是好友醉酒被带走,搁谁谁都不放心,刘薇扶着李莞匆匆去结账,却被告知老板免单,为了追谢铮行,刘薇也没多问,扶着李莞就往出赶,终于在门口看见了两人,以及另外一位风度翩翩,身穿白衬衣的英俊男子。
白衣男子挡在谢铮行面前,厉声道:“祁熹是我妻子,谢铮行,你要带她去哪?”
第二十章、相争
徐风攥紧的手,指节泛白,面色暗沉,盯着谢铮行放在祁熹腰间的手,目光如刀。
谢铮行欺人太甚,徐风眼里酝酿着一场暴风,随时都能将面前的人吞噬,狠声道:“放手。”
声音冷厉,昭示着他心中怒火之旺盛。
谢铮行揽着祁熹的手紧了紧,眼里寒意弥漫,放在祁熹腰间的手温热,正是这种让人贪恋的温度让他保持着最后一丝冷静,克制着自己不跟面前的男人大打出手。
“妻子?”
谢铮行嘴角慢慢勾起笑,有些森冷,“你算哪门子丈夫,徐风,时至今日你心存妄念,企图她对你能有一丝爱意,痴心妄想。”
徐风面色如铁,眼里结起寒冰,眼神犀利,“我们是夫妻,祁熹名正言顺的丈夫,是我,谢铮行,你现在算什么,忘不了的旧爱还是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。”
谢铮行低头怔怔笑出了声,“名正言顺,好一个名正言顺,你跟她怎么结婚的,你我心里清楚,这笔帐我迟早找你算,只要我在,你带不走她。”
徐风没说话,只是看着谢铮行怀里的女子,五年了,在她清醒时,与他从未这般亲昵过,即使神智不清,她也从未将他错认成谢铮行,谢铮行的模样,谢铮行的味道,甚至谢铮行的温度,对祁熹来说都是独一无二。
祁熹有多爱谢铮行,就有多恨徐风。
可祁熹是他的妻子,是他娶回家就发誓终生不负的人,她不爱他,他爱她就好,徐风抬眼对上谢铮行那双清冽疏离的眸子,“我徐家的人,今晚我必须带走不可。”
剑拔弩张,互不相让,两个气质长相出众不凡的男子,外加一个醉酒的明艳女子堵在酒吧门口,已经惹得路人频频驻足,刘薇拍了拍迷糊的李莞,拽着她,快步朝着门口三人走去。
“抱歉,打扰一下。”
“今晚呢,您二位谁都不能带走她。”
刘薇扶着李莞站在两人中间,接受来自两边的目光洗礼,为了不搞出更大的乱子,她也只能硬着头皮道:“人是我带出来的,现在自然由我带回去,不管你们之间什么关系,总归要等她醒了之后再解决,现在,今晚,我得带她走,交给你们谁我都不放心。”
两人眼里皆是寒意,如千尺寒冰,终年不化,刘薇大着胆子,一手扶着李莞,另一只手从谢铮行怀里想要接过席琪,却被谢铮行不动声色的闪开。
“你去叫车,我扶她走。”
刘薇连忙点头,伸手招来停在路边的计程车,扶着李莞上车后,眼巴巴瞅着谢铮行,谢铮行将怀里的人扶上车,报了一个地址,替她们关上了门。
谢铮行站在原地,目送那辆车越走越远,微微眯了眯眼,转身与身后的徐风擦肩而过,径直离开,而徐风在原地站立片刻后,嘴角浮起一丝苦笑。
他带不走她,就算今晚能带走,祁熹无时无刻不想着从他身边逃离。
酒吧里,秦止手指摸着牛皮纸的档案袋,心中翻起惊涛骇浪,这个袋子里的东西,足以让谢铮行跟祁熹疯魔,足以让他们兄弟情断,也足以让徐西西原形毕露。
门口的保镖过来回话,“秦少,谢总已经走了。”
秦止手指在纸带上轻轻敲了敲,“唐少来了吗?”
保镖道:“来了,已经在您的包间里等您了。”
秦止点头,拿着纸袋子上了楼,包间里唐阳正一人喝着闷酒,见秦止来了,不动声色地替他倒了上一杯。
“叫我来,有事?”
秦止将纸袋丢在唐阳面前,“这是五年前祁熹在我家医院的诊断证明,以及徐西西行贿医护人员,瞒天过海的证据,你让我瞒着的事情,阿行还是查到这一步了。”
唐阳瞥了一眼纸袋,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,“你怎么说?给不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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