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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白其实很聪明,很多事情,通过细枝末节,他就能知道全部的事实。
他知道,洛然今天听到他和母后说的话了,所以他走了——连一个让他解释的机会都不给。
他不要他了。
洛然在凡间一处山林里住下了,那里有一个废弃的小木屋,黄褐色的墙壁上满是岁月风尘,一把弓箭悬于其上,已经腐朽老化。看着像是猎户暂居的地方,很久没人来过了,偶尔有鸟兽会在里面栖息,洛然用仙法修复了一下,倒也勉强能住。
他没带什么东西,孑然一身来到这里,白天在山泉旁打坐修行,晚上睁着眼到天明。
很少想起与白。
不敢想,一想就疼,像是被一根钢针扎进后脑,神思恍惚、一片空白的疼,要好半天都缓不过来。
大约在第三天的时候,他才发现有人一直跟着他,他以为是之前那个不知道名字的人,请他露面,结果出来的却是允瞳。
“怎么是你?”
洛然问完之后,不等他回答,又追问道:“一直都是你?”
允瞳凤仪秀整地站在那里,一双清净的眼睛静静注视着他,半晌,纤长的睫羽垂下,遮住了眼底的情绪。
极缓地开口:“是。”
“你跟了我这么久,想做什么?”洛然认真地看着他,瞳孔像口颓凉寂静的古井,让人看一眼就心慌。其实他知道允瞳为什么会跟着他,和云卿与白大概是同样的理由,奇怪的是,他心里并不怎么难过了,更多的是平静。
被与白背叛之后,他所有的情绪都被烧成了灰。
“不做什么。”
一板一眼的回答,绝不肯多说一个字。
洛然点了点头,也没说什么,等到金乌西沉,盛大的晚霞铺满了整个山谷,他才起身回去。允瞳跟在他身后进了房间,简陋逼仄的屋子,都被允瞳清凌凌的气质映衬得明亮了几分,洛然瞥他一眼,却正好对上他沉默的眼睛。
“要在这住?”
“可以吗?”
洛然只好把唯一一张床让给他,收拾被褥的时候,忽然惊醒:他这是在做什么?允瞳接近他是想害他的命,结果他还怀着一腔为人师长的慈悲,想要照顾自己的徒弟,何必呢?难道真是自作多情太久,成了习惯吗?
他攥紧了手里的被子,面色变幻了好几番,允瞳适时开口:“我睡地上。”
半夜醒来的时候,洛然感觉到有个黑影站在他床边,刚想起身,那黑影就压了下来,一个柔软的东西堵上了他的唇。他怔了怔,鼻尖嗅到了一股清苦如悬崖松柏的淡香,是允瞳身上的味道。
都来这一招。是觉得在床上把他伺候舒服了,就能哄他心甘情愿地赴死吗?
允瞳用唇瓣厮磨着他的,紧紧贴在一起,也没有别的动作,过了好一会儿,才又含住他的上唇,轻轻吮吸着。
“可以吗?”
语调太轻柔,不像是允瞳,倒像另一个爱撒娇的娇气包。
第44章
洛然无神地睁着眼睛,这个夜晚很怪,乌云把月光遮得严严实实,天上连一颗星星都没有,整个山头都暗得伸手不见五指。就在这样漆黑的夜里,洛然被允瞳奸了,他什么都看不清,只能感受到身后人的动作,激烈得像要把他整个人凿穿。
后穴被那根尺寸惊人的性器撑满了,肠道都能感受到那上面勃勃跳动的青筋,先往外抽出来一点,再狠狠全根捣进去。洛然的腿根开始打颤,允瞳却毫不怜惜,把他的腿掰得更开,不停往哪个窄紧的地方深入,很快就榨出了汁,淫水把交合的地方打得一片湿润。允瞳握着他的臀,连手掌都被浸湿了。
洛然那么腼腆的人,到了床上却这么骚,四肢紧紧缠着他不放,呻吟声甜得像蜜,拉长了就像糖丝。他嘴里还不清不楚地说着什么,允瞳凑近了,听到他很小声地在说喜欢。
夙愿得偿。一种入坠云端的幸福感霎时笼罩了他,允瞳连干他都忘了,愣在那里,心口滚烫,只一颗不停跃动的心脏,几乎要跳出嗓子眼。
“动一下……你动一下……”
洛然不愿意了,腰扭了扭,直接往他的胯上坐,把那根粗硕的东西吞得极深,然后小声地喘息着,汗打湿了脊背。
允瞳心里被挠得发痒,忍不住想看看他被干得痴淫的情态,手指一弹,桌上的煤油灯就亮了起来。他看着洛然秀美的脸,两颊嫩粉,眼珠水润,水红潋滟的唇微张着,像是索吻一般,有种放荡下贱的美,和他平时仙风道骨的模样判若两人。
没来得及多看几眼,洛然就像是被烛光烫到了一般,不认识一般盯着允瞳的脸,尖叫了一声,从他身上爬下来,疯狂往黑暗里退。允瞳立刻把烛火灭了,房间重新被黑暗泼透,他隐在黑暗里,面容沉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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